泰勒·罗宾逊案之后,左翼必须真正停止为政治暴力火上浇油
从目前的迹象来看,泰勒·罗宾逊(Tyler Robinson)夺去查理·柯克(Charlie Kirk)生命的所谓“理由”,直接来自左翼多年来制造的虚假叙事——那个至少影响了这名自承凶手半生的“极右翼就是法西斯”的喧嚣信息环境。
至少两枚子弹壳上刻着“反法西斯”式的字样;家人也透露他私下坚称柯克“充满仇恨并在传播仇恨”。这些都与刺杀发生后左翼舆论中“柯克咎由自取”的论调惊人地一致。
是的,极右翼同样存在极端分子,但罗宾逊根本不必深入互联网阴暗角落,就能听到那种不断重复的说辞:唐纳德·特朗普总统及所有支持者是对美国民主的现实威胁。
大量政界与文化界的领军人物,早已在电视和主流媒体上到处散播这样的仇恨信息。
“法西斯”标签与暴力暗示
如今在左翼——包括中间偏左群体——把特朗普、他的选民乃至共和党整体比作希特勒、纳粹或法西斯,几乎成了司空见惯的修辞。
从“夏洛茨维尔事件中特朗普称白人至上主义者‘很好’”的捏造,到《经济学人》《纽约客》等高端媒体把他画成三K党成员,再到深夜脱口秀主持人吉米·坎摩尔反复叫他“法西斯”、演员约翰尼·德普半开玩笑地说想学约翰·威尔克斯·布斯去行刺总统,这些都让“可以干掉希特勒”的联想更加普及。
在科幻作品或“如果”情境中,动辄用时光机“杀死希特勒”的设想更是随处可见。要从这些言论中得出“该动手”的结论,并不需要多高的智力。
公开或默许的暴力赞许
这并不只是暗示和“狗哨”式的传递。左翼阵营中不乏公开为政治暴力叫好的声音。
例如,在 2020 年乔治·弗洛伊德骚乱期间,马萨诸塞州民主党众议员艾安娜·普雷斯利公开宣称:“只要我们的生活仍然动荡,街头就需要持续动荡。” 这一观点在进步派中并不少见,也常得到亲拜登“温和派”的纵容。
纽约州议员 Zohran Mamdani 发表过“暴力是人为建构”的似是而非言论;网络主播哈桑·皮克(Hasan Piker)更直接呼吁“自由派去‘剖开’保守派,让他们的肠子在体内翻滚”。
在保险公司高管布赖恩·汤普森遭谋杀后,众议员亚历山德里娅·奥卡西奥-科特兹(AOC)甚至声称拒绝理赔可以算作“暴力行为”,这无疑是在同情行凶者。
还有大量民主党人否认恐怖派别安提法的暴力事实,并讥讽批评者是“挺法西斯”。
调查显示,越来越多的年轻美国人真的相信“言语可以构成暴力”,这一观点在学界颇受推崇,也直接导致有人觉得射杀不认同自己言论的人只是“自卫”。
不只是言语游戏
如今甚至不需要亲耳听到所谓“仇恨言论”,只要读到几篇网络贴子说某人“呼吁石刑同性恋”,似乎就足够成为暴力的借口。
固然值得肯定的是,参议员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等少数左翼人士已公开谴责政治暴力。但这本应是不言而喻的底线。
然而,他的同为民主社会主义者的同僚、明尼苏达州众议员伊尔汗·奥马尔(Ilhan Omar)却在与记者梅迪·哈桑的访谈中暗示,查理·柯克“因自己的言行而自取灭亡”。
桑德斯会谴责她吗?
需要真正的自我约束
我们祈愿查理·柯克——一位从不鼓动暴力的和平人士——的遇害能成为美国公共话语的转折点。
这不仅仅意味着泛泛而谈的“大家都降降温”,而是要求自由派和有原则的进步派必须真正开始约束自己阵营的言行,停止假装“左翼内部没有敌人”。
只有正视并清理这种长期滋养仇恨和暴力的语言与态度,美国才能避免更多类似的悲剧。